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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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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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

私设:男伶熙&公子华

第一回:陌路 


第二回:烟花柳巷


六月十五,此一日,尚九熙既已成年,修八尺有余,束发,点绛唇,却着一身素色,提琴往醉欢楼,珠帘纱帐内,危坐,抚琴,奏一曲《河传》,“翠深红浅。愁蛾黛蹙,娇波刀翦。奇容妙伶,争逞舞裀歌扇。妆光生粉面。坐中醉客风流惯。尊前见。特地惊狂眼。不似少年时节,千金争选。相逢何太晚。”


“今日是何人于那帐内吟唱,洋洋盈耳,妈妈这是藏着个奇人吊我等的胃口”


一桌离帘帐最近的客人倾着身子向妈妈打听,开了一下手中的扇子,遮挡着,将一锭金子送入妈妈袖中,耳语道,“此等高艳货色,定要给我等留住了,若是再有人惦记着,加钱便是”,妈妈一听,红唇微扬,“官人今儿算是来着了,此伶唤作九熙,可是我醉欢楼的宝贝,只可惜,刚刚成年,还是个雏子,待我近日好生教诲,日后再承欢诸位官人可好”妈妈摇弄着团扇,也没有将金锭归还的意思,轻轻地给那官人扇了扇风,抬眼,“大爷莫忧,今日的赏钱奴替九熙记着,日后他若为我这醉欢楼的花魁,定先与大爷行方便,您就擎儿好吧”,说罢便为此桌斟满酒杯,玉步款款,行至其他酒桌,招呼来往去了。


一曲作罢,满楼喝彩,都想见见这男伶的容姿,便邀其祝酒,“妈妈,这伶人虽还碰不得,小酌几杯大约是可以的吧,快叫其来陪我等把酒言欢呐”,那人虽如此说,可并不掩饰目中的风俗之气,拄着扇子,掏出了两张银票,放在桌上,妈妈思想着,若再不肯,恐怕是要折了客人的兴致,那我醉欢楼以后还如何混得下去,罢了,也该让这九熙吃吃苦头,好听话为我赚尽金银才是。“官人说的是,奴这就把他叫来,陪各位”


“九熙,来此桌”妈妈把九熙引来,转过身子,眼神阴厉,“今日可是你‘开张’的日子,好生陪着,别坏了我的生意,否则没你好果子吃!”再转过来时,那妈妈还是一副谄媚之姿,“各位大爷,人我可给您带来了,我们家这位宝贝可才刚刚出世,玩不得太过的把戏,还望各位官人照顾着些”,说罢欠了欠身,便离开了。


“妈妈放心,我等可是出了名的怜、香、惜、玉啊,哈哈哈哈哈”


尚九熙便行了行礼,坐在这桌客人之间,撩袍时,泛起一阵桃木香气,醉煞旁人,“谢诸位捧场,容我为各位斟酒”,便起身,拢袖,露出白生生的玉臂,轻轻斟满酒杯,单是这姿色足以入画,流传百世,惊艳千年。


“熙先自饮一杯,为各位官人助兴”


“甚好甚好”


朱唇皓齿,美酒入喉,自喉入腹,流连锁骨、前胸,令人遐思,客人顺势往九熙这边靠了靠,揽上了他的腰条,还不满足,顺素衣,行至玉肌,肆意上下,红了尚九熙的脸。


“再喝一杯,我等为汝斟满”


“再来再来”


推杯换盏之间,小孩子已不胜酒力,面若桃花,微红,唇微启,人软若水,让人耐不住,几欲爽利一番,旁人见其这幅样子,自当是饶不得的,况且在这烟花柳巷,岂不要好好快活一番,那妈妈的话早已弃之脑后,差醉欢楼的小奴为其四人准备一间,“那散玉靡也要备好”,两三人揽着尚九熙便去了那厢门之内,又点了两三伶人,于屋内屏风以外奏曲笙歌,以掩屏风以内的狎秽之音。


屏风以内,拘手挛足,曲背耸肩而呻吟作推敲之势(乱用,可自行想象……),令二人与两侧,行狎秽之举,九熙从未经此人事,少时便神昏目暗,不知所处,不晓所做,惟哑哑作声,任人摆布尔。


酣畅后,三人合衣,玩味此伶之花容,“梨花带雨、落花流水便也比不过此人这般模样”隧掷金百两,妈妈见状叩首谢客,兴奋之色形于容,差人将金两搬去库房,断不可少一厘,否则重罚伺候。


再观尚九熙,通身绯红,身后微肿,气弱,半晌未醒,妈妈也算身经百战,此等算不得大场面,差人叫来鸳锦,“今日他便晓了这烟柳之地,带下去好生擦洗,服那药,养几日便好”,“鸳儿明白”,“去吧,我这醉欢楼啊,继那萧恨玉之后,又要迎来第二春了”妈妈颠了颠手中的金锭,悦色微显又忽地凌厉起来,厉色对下人说,“愣着作甚,还不赶快收拾了,今儿生意这么火爆,赔了我的财路拿你们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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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怎么了!”何府的小六子正要去膳房查看查看今日的伙食,确瞧得公子华倚门扶额,正要走近细看,却见公子蓦地泄了力,倒在门旁,小六子差点摔了跟头,连滚带爬地近身查看,见公子华双目泣血,唇黛色又深,嗔语着两个字“酒”“夕”,小六子不知那是何意,连忙叫喊着“快来人呐,公子华晕倒了!快来人呐!”


附近家奴连忙赶来,命医速来,公子念听闻由武场疾驰而来,跪于榻前,甚是担心。


“先生,华这是怎么了”


“公子念莫急,老夫看来,是公子华气血盛极所致,不知为何今日公子华似是少喝了平常的那副药,又值今日为六月十五,满月之时气血逆势,冲撞了穴位,以至泣血晕厥”


“先生所言似云似雾,念不懂,但劳先生好生照料”


“老夫心中有数,公子放心”


屋里屋外围满了家奴,看热闹者居多:


“你说咱家这三公子,平日英朗得很,今日居然泣血,甚是奇怪”


“可不是,还有他那双…那双猩红的眸子……怕不是那…有苏……狐…氏…”


人群后,院柱旁,公子轩皱眉不语,但听得“有苏狐氏”,目中闪过一丝惊异,抿着嘴角拂袖离去。


公子华于昏迷之中不知来到何处,周身之景模糊难辨,只见一琴官坐于榻上,低眉抚琴,朗声盈盈,唱的那词缥缈缭绕,好似他平日里读的“尽道有些堪恨处,无情。任是无情也动人……”刚想上前与其切磋音律辞赋,不想那人横眉抽剑,直直的向他刺来……


“何人!”公子华惊坐


“华弟,你醒了”


“轩哥?……我这是……”


“你未按时服那药,气血逆势,泣血而晕,好在欧先生医术高明,快谢过先生”


“唔……原是场梦,华谢过欧先生”


“岂敢岂敢,本分之事,本分之事,那老夫先行退下了,随时听公子召唤”


“恕华有恙在身,不得行礼恭送先生了”


“华弟,为兄多次叮嘱你好生服药,为何如今仍是任性为之!你可知父亲母亲若知道你这泣血之事,必定大殇!”


“轩哥,我知错了”公子华此时要是有一双耳朵,必定是耷拉着的


“哎呦,我这刚一进门,就见得你二人气氛冷清,华弟醒了便是好的,昏迷良久,怕是饿了吧,我刚从膳房拿来你爱吃的几样菜,请教了欧先生可以吃,快吃吧!咱们兄弟三人虽都住在这何府大宅,然聚首时日甚少,一起吃点东西,叙叙话可好?”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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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还疼吗……”鸳锦看到九熙微微睁眼,便抚在榻前,轻声问着。这一觉他怕是睡得很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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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初试,有些地方使用不当,欢迎指正

图为自制~如果喜欢可以留言抱图(非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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