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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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男伶熙&公子华

第一回:陌路 

第二回:烟花柳巷 

第三回:江畔密林 


第四回:玉玦素簪

鸳锦急命人将二人扶至东西厢房,分开照看,自己自当是先去九熙房中查看,这孩子,人事之伤才好,去那林中练琴,怎地回来成了这般模样,还带回了个红衣男子。近瞧,九熙面色煞白,唇微紫,且唇边似有血迹,一身素衣上染的鲜血现已干,呈绛色,腰间玉簪似比以前红了几分。


“鸳……姐姐…………救……蛇毒”九熙在榻上呓语,鸳锦便想到那密林常有毒蛇出没,好在那蛇毒性不强,且醉欢楼离密林甚近,自常备解药,便与九熙服了,少顷,熙神色渐佳,安然入眠。然,待鸳锦细查九熙身子,了然,并非九熙被那毒蛇所噬,盖因那红衣男子中毒,熙施救,口中有伤,使蛇毒侵体,可九熙自幼便没见得几人,怎会舍命与那男子疗毒。鸳锦吩咐了下人好生照看九熙,便往那偏厢房踱去。


那男子生得英朗,双颊挂着血痕,一袭红裳,黯靴,束发,腰间这玦…有几分眼熟,却也想不起在何时何处见过一面。泣血之人,鸳锦还未曾见过,但好似这人并无大碍,“唔,对了对了,此人应中了蛇毒”,鸳锦便走近了,拎着自己的帕子,将那人的衣裳翻开,查验了伤口,“还好九熙为此人将毒血吸出,未动其气血,但何故泣血,仍不清,好生养着,半晌便该醒了罢……”


“尔等先帮这位公子疗一疗伤口,顺便叫男丁为此人擦一擦血迹,若醒了,知会我一声,可记住了?”


“小的们记住了”


天色渐晚,九熙渐恢复了神智,吃力起身,见鸳姐姐坐之在一旁,炳了烛,扶额坐着,似想什么想得出了神。


“鸳姐姐……那……”


“你可是要问那红衣男子?”


九熙微微点点头,“嗯,那男子原是我在江畔密林所遇,彼时我正练琴唱词,那人现身喝彩,互相报了名讳,他自称是江北何府的三公子,何九华……”


“何家……”鸳锦小声嘟囔了句,还好没叫九熙听去。


“后知我二人同好音律辞赋之,我便请他来一奏上一曲,切磋切磋,也算是交了这个朋友,不料想密林草丛间有毒蛇,他便中了蛇毒,我…………我救人心切,便替他吸了毒血,那时,见他面色稍改,应是蛇毒还不深,想着,幼时鸳姐姐一将我抱至那桃树下哄上一哄,我身上的伤便不似之前那般痛了,故将那人扶至树下稍稍喘息,不想此人突泣血,我便慌了,赶忙抱起那人……”


“如你所言,此人在桃树下发了那泣血之症”


“正是……鸳姐姐,那人…现如何了?”


“气血已定,尚未醒神,在偏厢房睡下了”


“我去看看他……”见鸳姐姐并无阻拦之意,九熙还未提鞋,便往那厢房走去。这人…江北何家,三公子,近桃木泣血,怎得如此奇怪,鸳锦皱着眉头在房内思忖着。


九熙入门,见榻上那人侧卧着,蜷足弓背,似还发着抖,莫不是梦了什么奇异,九熙便近身,扶起,拢那人于怀中,仿着鸳姐姐的样子,摩挲着那人的前胸,“你大抵不似我这般,应是有娘亲疼着,既是三公子,便也是有兄长照看,承欢父母膝下,尽享那天伦之乐罢。盖是离了家,惊了梦?”九熙羡慕,自己何曾能有家人相伴,而非自苦于这风流之所,任人行事,狎秽一生呢……蓦然落了泪,如断线之珠,扑簌簌,落于那人的眉间,自山根至鼻尖,洇了那人的唇。


那人的眉蹙了蹙,渐渐复了神,抬眼,此时,那双绛色的眸子便不如初见那般妖冶,反倒是多了些柔情在里面,怀中之人,四下望了望,朱唇轻启:


“熙……熙琴官,这是何地?”


“这是江南醉欢楼后院偏厢,密林旁,你可还记得中了蛇毒”


“记得……可是熙琴官为我疗了毒?”


“是,可将你扶至桃树下喘息时,你却不知因何,发了那泣血之症,我当时甚是担心有无所求法,便将你带回此处,请鸳姐姐照看一二”


“唔……原是如此……无妨,我自幼体弱,一日一散医行至何府,所言云雾,不得其意,我父何玉因瞧见其人身上配有一玉玦,曾于古书有过一瞥,乃信此医为世外之人,听其言,每日命人为我照方煎药,日日服之,以求安康。前几日,六月十五,似因我未按时服药,也犯了这疾,想来,应无大碍,习惯便好”


“六月十五……”


公子华觉身后之人微微发抖,手愈紧握,便伸手覆于其上,言,“可是华所言不妥,冲了先生?还请先生见谅!”


“无他,公子可晓我这一介男伶,周旋于风月之所,六月十五,是我首次被行那狎秽之举,其辱其痛,终生难忘……”


公子华未尝近过那些烟花柳巷,自是不知这伶人的百般苦楚,只是忧心,如此一位天人,竟流落此处,欲知其身世往来,却怕更伤其心,便不再言语,只手紧握其手。二人沉默良久。


“先生袖里拢的是何香,甚是好闻,华虽家有闲财却也未曾得见过此香”

“公子怕是闻错了,熙向来不似女子那般拢香在袖”


“如此……”大抵是先生的自然之香罢,不知那词中的宋玉可似熙先生这般有着自然之香?


此时,鸳锦踏入厢房之内,“听下人知会,公子醒了,便吃口茶罢”


公子华听人声,赶忙抽起塌旁的帷帽,戴将起来,九熙也赶忙立身,免得让鸳姐姐见了那人在他怀中误会些什么。


“公子因何戴帷帽,不以真面目示人,况且公子昏迷之时,我已见过公子容貌”


“华失礼,写姑娘救命之恩,原是某眼中有疾,眸色与常人不同,怕冲撞了姑娘,故才遮掩”


“原是如此,鸳锦便不打扰二位了,只是熙熙后日有那花魁之争,不能陪公子太多时辰,还请公子见谅”


“本是我林中搅了熙先生的雅兴,又被那毒蛇所噬,叨扰许久,我明日便走,明日便走”


鸳锦欠了欠身,款款离去,总觉着此人有种熟悉之感。


“熙先生,你我也算有缘,待你登上那花魁之位,你我再去这桃木石板之处,共奏那今日未竟之曲可好”


“好,我本以为,此生无亲无友,今日得见,也算是了了我的憾事”九熙取下腰间的素簪,交与公子华,言,“此物乃是娘亲遗赠于我,今日赠与公子,算是见证”,“如此贵重之物,先生当真交与我,实是荣幸,那我便将这玦当做交换,此物自我记事便常带着,不离身”


二人心中,都有些彷徨疑惑,为何初见便能倾心当做至交?又为何有今日如此离奇之经历,虽不解,上天自有定数,多一知己也无妨。


次日清晨,公子华作别九熙,熙送至密林,见琴还在桃木之下,才想起昨日救人心切,忘记了这把琴。


公子华江边拱手以辞,便隐身在那江雾之中。


尚九熙望着,心中不知为何,觉着这好似此生再也见不到这人一般,捻了捻腰间的玉玦,便回到琴旁,叙着昨日那首未竟之曲。


公子华自密道反江北,见其父兄正于江边觅其踪影,赶忙迎上前去,长跪于其父面前,自知整夜未归,父母兄长心急如焚,自言无可恕,求父兄原谅。


何老爷也知这孩子生性“顽劣”,许是到了江南走走逛逛忘了时辰,边想着训诫几句,却瞧见华腰间那簪,正是那妖女萧恨玉之物,因何到了三子手上!“何九华,你去江南见了何人!你腰间这素簪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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