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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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男伶熙&公子华

随着剧情的推进,现已是

私设:男伶熙&狐妖华

第一回:陌路 

第二回:烟花柳巷 

第三回:江畔密林 

第四回:玉玦素簪 


第五回:花魁


但听何玉何老爷言“萧恨玉”三字话音刚落,这簪子便升起血色,随之,公子华的眸子愈加猩红几近滴血,唇由黛转至绛红,踏靴之处风乍起,江涌,马惊,所随家奴皆四下逃窜,恐伤及自身,轩与念二人亦惊诧,惟何玉一人,似知所以然。


公子华起身,麝兰散馥,妖冶袭人,出口似一女子之声:


“何玉,你我曾言,此生不再相见。不错,我萧恨玉已然化为灰烬,留得这一魄在簪。你当真以为这公子华是你何府三公子?!今日我便告诉你,此人乃是有苏珩之子,至于你那三子,我已将他‘安排妥当’,享尽世间‘荣华富贵’,以祭我有苏一族,如此种种,皆是你自作自受耳!”


“萧恨玉,自华束发起,我便知其非我亲生,而是你有苏余孽,未将他了结,你可知为何!我乃念你我旧情,今日若如你所言,我三子定处于火海之中,你这妖妇,为何如此狠毒!”


“我狠毒,你害我族人尽诛,我一人苟活流落异乡,如今你却有颜面言我狠毒,待你尝尝那失子之苦,再来问我罢!”


华隧泄力,口吐鲜血,趁何玉不备,拔其剑,向公子轩刺去,公子念挡之,剑入念左肩,血染草木。


“华…弟…”


闻听公子念唤之,华眸中杀气稍减,似复了神,见兄被己所刺,懊恼至极,松手,跪坐,觉胸中气血翻涌,头疼欲裂,“念兄,为何……我做了什么……为何……”,泣下,亦是鲜血,身倒,神失。


“若此,华弟原是有苏后人…”


“不错……且先将其带回府内软禁。念,你且好生疗伤”


何玉甚恍惚,华虽为有苏后人,我却抚养了他二十余年,已有父子之情,且轩念二人亦宠之爱之,如今如何待他……可那妖妇,又将我亲生之子藏于何方呢。方才,华自江南而反,只一夜未归,盖我三子离那江畔不远,待我寻将他去。


“轩,你随我往江北一趟”


“是,父亲”


————————————————


“今儿啊,是我这醉欢楼选花魁的日子,九熙,你可要好好表现,妈妈看好你”


妈妈今日特地穿了身牡丹团样的衣裳,梳了个双螺髻,翠凤明珰,这妈妈年轻时也定是个迷倒万千风流客的美人儿。


九熙今日听妈妈之命,穿了件红色长袍,外又挂一纱衣,将红绳拢发,散于身后,腰间佩华所赠玉玦,衬得那红亮眼极了。不知怎地,自打佩上那玉玦后,九熙觉着自然所带的那桃木香愈发浓了。


“九熙,单单这桃木香,我便能赚那群纨绔公子一大笔,更别提那行事银两”


九熙觉着妈妈眼中的金元宝好似要跳出来一般,他本就是个赚钱的物件儿,能多赚也算是物尽其用罢。九熙整了整袍,低眉苦笑。


时辰到,九熙戴半遮面纱,提琴,至楼,入帘,坐,玉指拨弦,引得帘旁客人纷纷探颈侧目,欲看清是何人,这楼下之客但见帘内影绰,歌声洋洋盈耳,似唱着:


“消凝。花朝月夕,最苦冷落银屏。想媚容、耿耿无眠,屈指已算回程。相萦。空万般思忆,争如归去睹倾城。向绣帏、深处并枕,说如此牵情。”


唱词将半,弦止,熙起身,撩袍,帐帘开,左右琴瑟起,但见帐帘之内,一修颀身姿,舞腰肢,展红袖,纱随身动,飘飘渺渺,若天人下凡。虽说男伶之舞,不似那女子,半似含羞半推脱,不比寻常浪风月,却也轻妙勾人,满目生春,惹得这醉欢楼内众风流之客停下手中酒盏,目光皆集于此人一身。


及曲行至高亢,玉指解面纱,拔木剑,抖剑眉,起落之间,桃木之馥氤氲而来,坐下风流不掩俗者,近身嗅之,秋波叠叠,汗透红布,乱曳香股。衣带松,舞动不及遮拦处,玉肌渐露,客人道“好个柳腰,好个柳腰”


曲罢,欠身谢客,坐下之客皆掷花盈其台。不少文墨风流皆差左右,送将和诗,曰:“座上香盈果满车,谁家少年润无暇”,熙对之,“为探蔷薇媚颜色,赚来试折后庭花”,席下叫好连连。九熙自知,叫好者多是看上了他这幅皮囊,又有何人如公子华那般赏他的才华呢…


此次竞魁,了无悬念,九熙拔得头筹,得了这醉欢楼花魁的头衔,也引了无数双眼,皆垂涎于他,惦念着与他颠鸾倒凤,放纵滋味。今日就来了位江南首富——冷旋,其人有狎优之癖,拥万贯家财,当年助国君姬用诛有苏狐氏,现已隐退朝野,终日享乐,但也祸害了远近伶人,只因此人所好甚过,每每行事,伶人皆满身伤痕,轻者昏迷数日,重者气断魂散,但道这伶伦之命不值钱,且其出手之阔绰,各楼妈妈皆缄其口,不再言其虐伶之事也。


“妈妈,花魁已定,天人之姿,我冷某拜倒,欲买下今宵,与这伶人共度,可好?”冷旋虽是和这妈妈说话,但未曾正眼看她一下,目光皆打量在九熙身上,风尘俗气,狎秽之色,彰彰其目。不紧不慢,冷旋收了目光,命一旁下人送万两银票给那妈妈。妈妈瞧见了,忙纳于袖内,摇了摇团扇,去去脸上得意,轻咳一声,不再有所行动。冷旋知这妈妈是嫌少了,也罢,这等伶人难得一遇,纵金又如何?命下人再送之万两,言“此两万两银票暂为定金,行事之后,少不了一倍,这回,妈妈可允了冷某罢”


要不说,这妈妈圆滑多变,彼一时冷颜不言,此一时花枝烂颤,拥着冷旋往那贵客厢阁行去,转身命下人侍九熙沐浴宽衣,静候冷大官人。


前次之痛,历历在目,今日又要行那狎秽之事。


浴毕,凤褶罗衣,犹抱琵琶半遮面便如此吧,血色的衣裳衬映着白生生的玉肌,哪个男子见了,恐怕都按捺不住罢。


“熙官,随小的去罢”


“慢”九熙将玉玦佩于腰间,不想离身。


行至贵客厢阁,阁内歌舞笙笙,又似那日之举以掩偏房狎秽之音罢了,屏风以内有偏房,重重帷帐,中央焚香,这般味道,怕是那散玉靡加了醉人香泡制而成。


少顷,九熙已神昏目暗,倒于桌上。恍恍惚见一人来,散下门帐,近身,解袍,窗外疏竹影斑驳,窗内销汗湿洇花。粗手解罗带,玉股齐舒,柳腰尽展,伏案,倒流清泉一线,桃颊红潮,颠摩颠,羞摩羞,最是消魂时候。许多回鏖战,尽较踏碎桃木香,并取番残浪暖。冷旋又呼来几人,围之辱之,悬于绳下,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


行毕,东方既白,冷旋掷金既返,坐于轿内,尤念这伶人滋味。


竟夜未休,九熙早已动弹不得,惟手紧握玉玦,“华兄,熙还需活着,等你一起抚琴赋词”,下人进阁内,为九熙沐身,用药,合衣。因已有人事之经验,故虽经那冷旋折磨整夜,歇息一两个时辰,倒也可以自行蹒跚,无需左右搀扶,便不劳烦下人。熙自觉“如我这般狎秽之人,有何权利呼喝下人”。便扶门下楼欲返后院,不想紧束之后,脚力甚弱,一个踉跄便向前倒,栽进一人怀中。


“父亲,这……”公子轩抱将着九熙,面色尴尬,被一股子浓浓的桃木香呛了嗓子,而何玉何老爷则被那人手中之物晃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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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自制,字临摹苏轼、沈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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