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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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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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上升

第一回:陌路 

第二回:烟花柳巷 

第三回:江畔密林 

第四回:玉玦素簪 

第五回:花魁 


第六回:何府暗牢


“哎哎哎,小官小官,你且过来,你这客人醉倒了,快快扶将一旁醒醒酒罢”公子轩似有些不自在,想离这风流俗客远些,便叫住一旁赶去上菜的小官,叫他处理方便。


“熙官?公子,此人并非我楼之客,乃昨日新晋花魁,尚九熙是也。公子可有兴致,享享此人风韵滋味呀”这小官倒也随了妈妈的脾性,不放过一丝赚钱的机会,凑近了,拉了拉公子轩的衣袖,眉飞色舞道。


“新晋花魁?你这醉欢楼也倒有趣,这女伶反倒叫男伶抢去了风头?”公子轩将尚九熙推至小官怀中,掸了掸衣袍,调侃道。


“可不说呢,不过这熙官容貌才艺皆不输我这江南女伶,老客曾言有那当年绝世花魁——萧恨玉之风韵呐!”这小官儿的眉毛要翘到天上去了,仿若他曾见过那绝世花魁一般。


“萧……”


“你这小官!客人喊你去上菜,你在此处耽搁作甚?!坏了老娘的生意,你赔得起吗?”


何玉何老爷刚想着问一问这小官萧恨玉的往事细节,可被风风火火上楼来的妈妈打断了话弦,这妈妈可真是泼辣得很,揪着那小官的耳朵训诫着,那小官捂着耳朵连连求饶,趁妈妈放过之隙连忙端着菜盘上菜去了。


“二位爷,莫不是想点我们这花魁?”小官走了,尚九熙脚力尚未恢复,便倚在那栏杆旁,闭目,咬唇,唇发白,手缩于袖内,不知怎地,桃木之香愈发浓烈,盗汗甚重。


“不不不,我等是来寻人的”何老爷浅浅的向那妈妈欠了欠身,“听你那小官言,萧恨玉此人,妈妈可曾知晓?”


“萧恨玉?我家伶伦并无一人唤此名讳,妾身并不晓得此号人物”


“诶?你家小官明明……”公子轩欲追问,却被何玉拦下。


“妈妈不晓,我等便到别处打听上下”何玉拉着公子轩便出了醉欢楼。


“父亲,方才那小官明明提到那绝世花魁萧恨玉,那妈妈却言之相远,明摆着有破绽,为何不让儿问个清楚明白”


“这妈妈若是真心相瞒,你我也不好问出什么,反倒是令其更加戒备。况这烟花柳巷之人,多少有些深藏不露,万一此人有靠山,抑或善谋阴鸷,你我这单枪匹马外乡之人恐难抗之,还是暗中打探为妙。”何玉捋了捋髯,意味深长。


“稳些稳些,这可是咱们醉欢楼的摇钱树”何家父子在醉欢楼门口看见方才撞见的花魁熙官被两三下人抬往后巷,便悄悄跟了过去,见那巷内迎来一女子,着帛黑赤色罗裙,头戴桃木细簪,略施粉黛,脚步轻盈,秋波如水,见着来人抬着尚九熙过去,浅颦,可是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儿,难不成也是这醉欢楼的女伶?


“可是整夜未休?”那女子抬起尚九熙的下颌,看了看那孩子的脸色,连何家父子这两位外人都瞧得出那女子的担心。


“是……鸳姐姐,无碍……熙熙忍得”那熙官启唇,气弱声短,回着那女子。


公子轩心中暗想,这男伶嗓音似那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喉,甘冽沁心,花魁果真名不虚传。


原来此巷通的是醉欢楼的后院,何家二人见尚九熙被抬了进去便止了步。


徘徊了些时辰,这江南,人生地不熟,又要找一杳无音信之人,实属大海捞针。“轩儿,如此毫无章法,实属难寻,你我暂且回府,审一审华,应可得一二线索,再寻不迟。”


“是,父亲”


二人便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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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府暗牢内,公子华手脚皆束锁链,生铁所铸,寒且坚,华之红袍已残破不堪,挂血。华自打江边玉簪摄神后或体虚羸弱,坐且难;或目露血光,乌发散乱,似海棠葬于烈火,暗牢之内乍起妖气,家奴不敢近。如此似颠似魔,乱尘埃:


“我缘是那有苏余孽……而熙官是这何府三子……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呐。熙先生,你我怕是无缘……无缘同奏那残曲了!”


“身为有苏后人,便应报仇雪恨,绝了那何贼之后,以祭族人!”


“叫我绝其后,我这二十余年承欢父母膝下,得兄长宠爱,你这是叫我弑父杀兄,我如何下得去手,如何自处!”


公子念虽伤,但不打紧,包扎疗养身子便无大碍,可每每经行暗牢,思想华弟处境,内心实在煎熬,不知华弟如何自处。傍晚时分,念实属心煎,且忽地想起不知华弟几日未服药,前次未按时服药即如那般泣血昏迷,近日又遭此祸患,身子不济,令人心忧。公子念便备好了药,秉烛,下了那暗牢。


“华弟……”公子念刚下牢,便见得满目血迹,洒之于墙壁,牢栏,草席之上,亦有未干之血顺锁链滴滴答答,牢中央跪坐那人正是他公子华,见其双眸绛色,唇勾、眼眶、下颌、颈、股皆是血迹,气若游丝,腰间素簪似嗜血一般,较之当日江畔,又添了几分血气。


“念兄…………我……对不住你……”华费力抬眼,眸中映的是公子念心疼之貌。


“华弟,兄知江畔之举非你所愿,任前人因果,与你无干,还需好生养身子,念兄始终认你,你我兄弟之情,日月可表,见不得你受如此大罪啊!”


“念兄…………我是那有苏…余孽…………已不知如何自处,望兄成全我自灭于这暗牢之……”语未竟,又是一口鲜血。


“华弟……你又叫我如何忍得见你如此呢!”公子念欲近身替华拭血,谁知这一近身,又惊动那簪中怨灵,摄华神,妖冶阴鸷,彰彰其目,似变了一人:脸衬烛霞,唇含翠玉,妖冶朱颜,声喉百媚,好一幅美人皮囊,更见得蛇蝎心肠。华狐眸一转,升杀气,欲将公子念置于死地,玄铁断,华似于那怨灵较量,几近入魔,“念兄之恩待,华恐怕今生难报”,语罢化作一团烈火,冲出暗牢,销于黑夜之中,不知往何处去了。


公子念跪坐于牢内,左肩渗血,神渺渺,侧倒与华之血泊中。


下人闻听声毕,蹑手蹑脚往暗牢探去,偌大牢内只公子念一人,急忙呼喝左右,将公子念抬出,请欧先生疗伤,那暗牢,便无人再敢近。何府之内,流言四起,人心惶惶……


此时何玉、公子轩二人由暗道过江,刚上岸,解缰绳,欲驰返,但见一火光划破天际,潦星河,趋冷月,向江中坠去,霎时,江雾突升,一股强风自江心向江边急散,马惊,鸟飞,月似被蒙了去。


“不好!快快回府!”


玉、轩二人急上马,飞驰。“念啊,你万万不可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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