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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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男伶熙&狐妖华

第一回:陌路 

第二回:烟花柳巷 

第三回:江畔密林 

第四回:玉玦素簪 

第五回:花魁 

第六回:何府暗牢 



第七回:共浴春塘


九熙被下人架至厢房,卧榻,应是散玉靡与醉人香合用留下的副症,通身微红,乏力,嗜睡。今日还未用一餐,这孩子便在榻上昏睡熟了。


“神仙拥出蓬莱宫,罗帐绣幙围香风。云鬟绕绕梳翡翠,頳颜滴滴匀猩红”


九熙不知行至何处,好似来到一片桃林,闻听不远处有一人吟诗,飘飘渺渺,听得不真,便向之走去。临溪,见一男子垂钓,慈眉善目,两鬓斑白,一身粗布麻衣,坐旁置了坛酒,好不自在。


“老先生,临浅而渔,怎能有鱼上钩呢,这溪水如此之浅”九熙站定,与那老人言语道。


“愿者上钩耳”


“也罢,如先生这般放诸世外之人在如今这世道,怕是少之又少”


“先生何出此言呐”


“不怕先生笑话,我本是一介男伶,最是那狎秽污浊之所,来往者不乏城中能人权士,皆张露其恶心嘴脸,动辄置千金而享春宵,荒淫无度纸醉金迷,能人权士如此腐朽,国岌岌可危。如此时局,又有几人能如先生这般无欲无求,又不为米面生计发愁呢”


“那公子可知为何国运不济?”


“熙不知,自打熙记事,便只见得这般世道”


“老夫倒是略闻一二,缘是那老城主纳了一奇女子为妾,便终日与斯混迹,颠鸾倒凤,不思朝政,其子姬用查明,此女子乃有苏一族。有苏乃狐族四大姓,善惑人心。姬用忙招纳民间万千商贾,敛其财,暗中豢养三万兵马,又差巫师通神施咒,因那有苏狐氏最惧桃木,隧以万年桃木之丹淬殒苏剑。万事俱备,唯欠战机,一日,偶得密报,乘那狐族之虚尽屠之,以其尸骸喂犬,那女子也同族人俱灭。这万千商贾皆受封赏,成了今日城中有权有势之人……”


那老先生忽地收了鱼线,竟有两条大白鲤随之跃出,尽收于鱼篓之中,老人抬眼笑笑,花白眉毛勾了勾,毫不意外九熙之惊色,却并无续话弦之意,饮了口酒,提上鱼篓便远去了,边行便唱。九熙细一听,又是那首“神仙拥出蓬莱宫,罗帐绣幙围香风。云鬟绕绕梳翡翠,頳颜滴滴匀猩红……”


这一次,九熙听清了,此诗他在练琴背诗时见过一二,似名为《桃木》,缘何这老人家一而再吟起此诗呢?九熙正思忖着,身旁万物忽地变了模样。此地此景像极了与华兄分别那日,


“也不知这江北是哪般景色,想来华兄为人和善,相貌俊朗,江北大抵也是个养人的地方罢。”


那是何物?江边似飘着朵红,九熙便走近些瞧去。


“公子?!”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何府三公子,何九华。


公子华伏之在滩,那日走时所着红袍已残破不堪,斑驳处玉肌若隐若现,项背处一道长长的口子张牙舞爪,脚踝蛇伤尚未痊愈,而指尖、面颊却添了新伤。“这……”好端端的反了江北,怎落得这幅模样,九熙望着此人恍了神绪,但见公子华浅颦,闷哼,似苏醒,眸子半张,满眼血红,耸肩蜷背,似困兽,口垂涎,全无常人模样,将欲扑来……


“华兄!”


熙惊坐,环顾四周,盖梦一场。怎得梦了如此奇异,桃木……华兄……九熙抬眼,已至傍晚,想来已昏睡了整天。梦中见华兄那般,好生可怜,似是吃了许多苦头……江边…不妨去江边瞧瞧,若没事还可醒醒神。


九熙披了件素色斗篷便出厢房,正瞧见鸳姐姐在院中抚琴。


“熙熙,身子可好些了?”鸳锦浅笑嫣然,似那羞花,在这霞光之下更显可人。


“好些了。鸳姐姐,我去江边走走”


“嗯,去吧,看着些天色,莫要太晚……小心那林中毒蛇”


“多谢姐姐挂念~”


九熙便出了院门,自后巷往密林处行去了。不知怎地,这几日身上这桃木气味愈发浓烈了,引得路上男女皆议论纷纷,有些狎秽之客更是要近身亵玩,还好九熙走得快,不然若是被哪个权贵盯上,大抵是有来无回了。


穿密林,至江边,江雾浓得奇异,江畔苇草皆倒折,似有物坠入江中,引得水波惊动。再近些,似有何物浮于浅滩,莫不是……来不及思量,熙便解袍,赤膊下水,往浅滩趟去。虽是六月炎炎,但这江水却奇寒刺骨,昨日的伤被江水痛杀,九熙咬着牙,离那浮物愈来愈近。


原是一人,红衫褴褛,散乌发,近处江水皆红,若海棠焚于火海。发丝掩面,不得真容,熙拢其发,察,此人正是公子华。这人已然失了温度,唇黛色发白,满身是伤,手紧握一玉簪不得松,口目紧闭,气若游丝。


九熙连忙将此人抱起,反岸,置于斗篷之上,天渐晚,若不沐浴,恐雪上加霜!可后院无热泉,烧汤又太过兴师动众,若引得妈妈奇怪,恐要招致些祸端,该去何处沐浴呢?……


有了有了,春塘,那是单为花魁与客人设下的沐浴之所,今日谢客,那处便是空的。


九熙打横将公子华抱起来,出林,匿后巷,辗转至春塘,探查确凿无人,扶华入内,栓好门。


此一路,经九熙暖身,公子华恢复了些体温,气息渐匀。九熙替华解袍,脱靴,将华腰间之玉簪小心放置一旁。“不料想你沦落这般还将这簪子带在身旁”,九熙也将玉玦取下置于簪旁,二者相映,似泛起柔光,如月色流淌。


下浴,水暖稍烫。华伏于九熙怀中,汤没前胸,熙觉着怀中之人渐渐苏醒,神色尚且朦胧。


“华兄,可好些?”


“唔……熙官…………此处……”


“我见你晕之在江边,便将你带来此处,思量着沐浴些时辰,兴许能为你解些不爽”


“劳烦…………”华扶池壁,欲起身,但身子虚弱,未等站起便栽进九熙怀中,唇唇相映,齿舌相生,此地此景,羞煞羞煞。麝兰馥,桃木香,缭绕袅袅,伴热汽,渐升腾,水汽氤氲染柳腰,浊浊雾气杀芙蓉,昔日天人今玉人,身前身后满目春,百年别后情犹在,不须丹青画取真。


二人被这气氛迷了心智,团酥握雪花,发丝如柳丝,好似饮酒醺醺醉,花心露怯春宵金,颠鸾倒凤,春塘绸缪,谐鱼水之欢,效于飞之愿,雨狂云哄,痛煞煞,娇嘀嘀……


事毕,神渐醒。熙伏于池边,半身浸于水中,华自其后拥之。


“你我今日……我可弄痛了熙官?”


“从未有人待熙如公子这般柔情……于那些风流俗客而言,熙不过是个消遣爽利的物件儿罢了……”


华拥之愈近,“如此便好……我今日须与你袒露一事……可否答应,听完此事,切莫与我决断……”


“公子讲罢,除公子之外,熙便无所牵挂,也无所拥有”


“熙官赠我那簪缘是有苏狐族旧人萧恨玉之物,我乃有苏余孽……而熙官你才是何府三子,你便是我……而我,则是个生父所弃,愧对养父兄长的恶人……自我前日反江北,那簪中萧之怨灵便摄我魂魄,以我之躯,伤我兄长!昨日又乱我心智,使我冲破了何府暗牢,坠至江中,我本想与此怨灵共赴地狱,却得先生相救……”


公子华语未竟,泪眼婆娑,吻怀中人,哽咽不语。


“……原是……原是如此…………那日确有二人来这醉欢楼探问‘萧恨玉’其人,大抵便是公子华的父兄……啊,何家……何家之人罢………”,九熙苦笑,“知了这身世也无所用了,我已然渎身狎秽……然,幸得公子这一知己至爱,那前人之事管教它随风而逝罢,公子觉着可好……”


“好,熙官……熙官不嫌,华已觉万幸,愿余生常伴熙官左右,远遁这腐朽人世”


二人相拥,缱绻缠绵……


“咦,这春塘池内怎亮得烛火?”门外响起妈妈嗓音,脚步声渐近,推门,见屏风之外散落衣袍、黯靴、玉玦素簪,“吆,九熙,你这是背着我与哪位官人老爷行鱼水之欢呐……”


屏风以内,二人乍惊,不知如何是好,似听得妈妈往屏风内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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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肠欢迎大嘎谈谈对剧情的感受!


图为自制,画工很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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