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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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使臣熙&狐妖华


第九回:吾皇万岁 


第十回:旧人


“尚、九、熙”


狐王手中玉玦闪了几丝幽光,倒映着猩红的眸子,只一闪,便又似平常一般,做着玩世不恭模样。


“好,孤便会他一会,何时来使?”


“今晚。禀狐王,虽说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不过…也该给那狗贼长长教训,小的们先行将其拦下,好好招待一番,待他见狐王时,便没了多少棱角,不知狐王意下如何”言毕,叩首以待。


健自是不愿让熙官受如此折磨,然,此时的他,乃狐族首领,账下兵马千万,若虚席以待,必将引得上下猜忌,军心涣散…只当如此。


“如你所言,此事交于你去办,切记拿捏分寸,若过之,后果,你可担待不起!”君王之气直逼那小卒,小卒不敢抬头,连声诺诺,便跪着退下了。


“熙官……怎得是你……怎得是你啊”


尚九熙今日着赤袍,踩帛黑赤色靴,头戴绛色帷帽,手帕亦是赤色,惟咳血之花是那惨白颜色,与通身之貌格格不入,身上桃木香气甚浓,为首狐兵惧之不敢上前,恐气味镇压。可一入了这江南之地,九熙身上的桃木味渐弱了,缘是此地狐氏众多,妖气弥漫,寡不敌众尔。


“先生既是来使,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以表坦诚之心呐。若连真容都不敢示人,何谈心中所想呢”帐内一狐兵慢慢言道。


“将军之言甚有理,我这便摘了”熙官朱唇微启,生若银瓶乍裂,翠珠落盘,引得账内众人侧目打量。


“如此音色,不输女伶绝色……”


熙脱帽,两弯似蹙非蹙英剑眉,一双似笑非笑冷涩目,态生面靥之愁,似有不治之症,咳喘微微。


“闻听先生曾是那醉欢楼名噪一时的花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天人之姿,倾城之貌,见者倾慕,闻着神思啊。今日有幸得见,不如痛饮几杯!先生既是来使,我等必将以礼相待,以、礼、相、待”


说罢,九熙左右狐兵未待其应允便将他架至坐旁,琴瑟伶伦自屏风鱼贯而入,如此阵仗,真真不输昔日醉欢楼。莺莺笙歌,影绰翩舞,若惊鸿若游龙,推杯换盏,熙官便不胜酒力,想拒了这杯酒,却被狐兵抓住话柄。


“今日我等这般礼遇,先生却连连拒绝,冷面相对,实属失了使节之度,想来,先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分明是歪曲事实,蛮不讲理,我……”未等九熙说完,便被狐兵钳住,琴瑟皆退诸屏风以外,笙歌不断,好似还比方才响了许多,愈渐热闹,帐外篝火,狐兵十余人,吃酒甚欢,盖住了帐内声音。


“久仰熙官美色,今儿真真儿见着了,定少不得一番爽利啊,哈哈哈哈哈哈”三四狐兵将九熙压制,那狐兵袍犹未解,只断带。熙酒劲正盛,且本就羸弱无力,自抵挡不住这狐兵掣肘。红袍褴褛,靴落,双股屈,柳腰蜷,狐兵重压,硬生生搅了进去。且不说这狐兵残暴凶煞,单就熙官五年未经人事,如此,怎受得住!猛盗汗,头痛额热,似要散了架,“不……绝不能……不能喊叫…………”熙官便咬住袍带,一声不吭,任由这狐兵猛起重落,神目昏乱,似有血自口洇了这红袍。


“熙官风韵,美不胜收啊,何不唱词几句,为我等助助兴啊”那狐兵言语讥讽,左右小卒尽急不可耐,待这狐兵竟事,乃轮番攻之。鏖战连连,熙已不知所在,衣袍已被他咬断,朱唇皓齿于鲜血之下更显美艳。两三时辰,狐兵终退,意兴阑珊,走时以靴踏面,啐了口唾沫,睥睨言道,“是这何贼老糊涂了还是这姬用年老昏庸,派了你这柔弱伶伦与我王和谈,真不知打的哪门子如意算盘。且不言其他,熙官这身子的利害,小的们算是见识了,哈哈哈哈哈”


“华……兄…………为何……如此……如……此…待我”九熙心如刀割,痛不欲生,觉着自己可笑至极,若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我本想着与华兄久别重逢,何料经此人事之痛,百般折磨,华兄,当真是堕了妖,连我,都不记得了吗……昏暗暗,目靡靡,似落入无边苦海,地狱火池,五内、俱焚!血梗在喉,此刻,便连吐血之力都没了,顺皓齿如涓涓细流,汩汩染袍,血黯,升起朵朵花瓣,似是这袍子原是素色,经赤血浸染至此。熙官若海棠浴火,将为灰烬。


“禀狐王,我等已将那来使收拾服帖,现置于前营帐下,恭候狐王发落”


“孤知道了,尔等今夜,万不可掉以轻心,那何贼若趁孤与那来使商谈,暗放冷箭,便是得不偿失了,需重兵把守,严阵以待。”余音未落便化作一团赤焰,往那前营帐内坠去。


“小臣遵旨”只留那狐兵一人叩首领命。


入帐内,见熙官伏于血色之上,身多处呈帛黑赤色,牙关紧咬,剑眉紧蹙,面煞白,无丝毫血色,两股战战,臂蜷与面前,似抖非抖,玉指紧扣,关节处已惨白。


“熙……”狐王把话咽了下去,挥手施法,以蔽帐再耳目。


狐王施法之时,九熙费力抬眼,瞧见那人腰间玉玦,“原是你连簪都不想佩了……”含泪迟迟不落。


“熙官……你可……你可还好”健低身,将熙抱于怀,以己之袍付卿之身,暖之,不发一言。


“狐王无须施舍怜悯,王之‘礼遇’,熙叩首难谢”声虽弱如夏虫,可句句似利刃,痛煞其心,“今时不同往日,狐王威风凛凛,雄霸一方,我这旧人前来,乃是不自量力,自讨苦……”


未等熙官言毕,健覆唇,耳鬓厮磨,舌齿缠绵,似要将那五年时光一一偿回,又怕稍用些力气,怀中之人便碎了。如此缱绻旖旎,五年分离,犹未变兮。


“熙官,我……我……日日思你念你。那日你不辞而别,鸳锦横尸院内,你叫我如何自处,何况你也知晓,我离了你,除了堕魔,便无路可走,也无路可退……年年六月十五,我都要经那抽筋拔骨之痛,刻骨铭心!”


“如此…………可为何,我来,你叫那狐兵辱我…………为何……我送你那玉簪……你不似旧年那般不离身…………咳咳”剧咳喘,又一瓣花自血迹中绽开,熙觉着眼光更是模糊。


“赤花症……双生花…………熙官……你可是得了那赤花之症!”狐王执着怀中人之手,抚其额,滚烫,这才发现此人右眼不似当年那般秋波叠叠,倒似有朵花苞欲破土而出……


“是,自你我分别那日,我便染了这疾,如今已五年有余……我并非,不辞而别,是爹……将我带回何府,那时我正昏迷,无所知,醒来,你已然堕妖,爹欲杀你而后快,我,怎、舍、得!”


熙官眼中之泪终潸然而下,似五年前那般,溅落在今日狐王指尖,然,他的王无须他再疗伤了,可他的伤,又有何人为他疗呢……


“熙官……熙官……今日,乃是我座下之臣进言,要给来使些苦头,我须考虑周全,否则军心涣散,难以为治啊…………”而我却害你这般,切肤之痛,切肤之痛。


狐王白发染了熙官鲜血便成了绛色,连同那眉眼更是百般妖冶。自袖出一匕首,交付于熙官手中。


“熙,你应还记得此物罢”


熙惊诧眦目,“记得。你要做甚!”


狐王弹指,熙袍上之血尽收于比刃,冷光幽幽,如叫嚣着要鲜血祭典一般。


“彼时,我曾与先生立下誓言,愿常伴先生左右,若他日缘尽,得先生亲手了结,亦荣幸至哉!先生若想,随时取华姓名,华欣然往之!”


“我……又怎忍得……”这蜉蝣一生,见了你,才算落了地,有了归宿,五年未见,相思之苦,你我皆知,若真杀了你,我便再落入那无依无靠、无根无着的境地,纵有那江北虚名,何用之有!


“先生不忍,此番恐怕无功而返……不妨…在我处休息些时日,待我想想办法……”狐王明眸尽是似水的温柔,九熙觉着这怀抱甚是安心,轻轻点了点头,便如五年前那般昏睡了过去,手仍未离挚爱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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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笔刷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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